也曾想过要写衣不如新的道理,但是到了顾镜自怜的时候,渲染锦袍艳丽,那种反差大约会更显得憔悴。
关于新潮文字歌影,比如王蒙的、泰迪罗宾的、九把刀的,都曾经陪着我度过良好的审美情怀,当中要永远活在“发育期”的唱功,最叫我莞尔。是啊,只要爱来爱去抱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并不容易呢?
当然咯,那枝关不住的杏花怎么就按捺得了墙内的空间,那比较下来阳光普照的和风习习,自然也是能把撩人的心情吹拂得愈加蠢蠢欲动。不过,巷弄的两边有着怎么样的故事,那倒也不一定就是滚滚红尘痴男怨女,更可以是万物蓬勃生机盎然嘛。只不过有时我们忘记本义,而耿耿于怀在一些无关风月的人情事故。
那天似乎想要重翻那本连环图《少年维特的烦恼》,但是记忆中的小人书已经寻遍不获了。歌德那股引发自残风潮的臆想也就暂时仍然锁在那不应该逃脱出来的境界。也许灌园叟(https://goo.gl/pZFU9o)才是深得风月真谛的佼佼者。
是赵薇要写信给那终将逝去的,还是潘越云在唱着查某人的愿望?或许,是萨弗(Sappho,古希腊抒情女诗人,详见https://goo.gl/afN6aM)那棵苹果树上最为红艳的那个果子(编按:参见Sappho的第九十首诗;网上没找到中译,只有英译:https://goo.gl/q1i9Be)。
十三岁的你,有着怎样的梦呢?
摄影:Nick Wu(台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