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险滩/刘明星(马来西亚)

本月的主题带了“感”字,拆开是咸心,勉强能说是任何与心应和的都能谈论吧?

一时想不起“事了拂衣去”和虬髯客有什么关系,大概是红拂女的名号起了错觉吧。也懒得细考文本,无非就是张飞打岳飞的记忆起哄。李白的侠客行是盛唐气象,到了唐传奇虽然不必有什么直接影响,毕竟有那么一点点时代精神的冲击。

反而为了此文查了查《百度百科》“感激”一词的出处,从汉至今,虽然不算完备,倒也巨细靡遗。刘向的姓氏和朝代看,也不知他够不够格养门客,但名留千年的,怎么看也是了不起的。在《说苑.修文》第35段看,是和音乐修为相关的。《百度百科》只截取了“感激憔悴之音作而民思忧。”乍看之下,未必能看透行文脉络。“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说的是音乐和喜乐吧?让百姓想到忧思的,怎么和感激搭上关系?感激和憔悴并列,这里面一定有并列的含义吧?回到《百度百科》看,第一条的释义是“感奋激发”,这感激和憔悴并列似乎是相对的。

那么,既然时代久远说不准,不如不计?按照第3条的衷心感谢,这激动的情绪与恩情搭桥,是明清两代以降了。

巴金先生,原名李尧棠,曾有《激流三部曲》,其中又以之一的《家》力度最盛。具体内容我就不展开了,只说在总序里借用了周树人(既大文豪鲁迅)在《故乡》一文的“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这巴金在文革后的伤痕文学肯定也与新中国文人命运紧密相连。

行文至此,哪有什么险滩?查激在《说文》里的说法,是水流遇上了阻碍,那种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澎湃。这感激,在心里的起伏也忒大了,难道担不起高峰的含义吗?

感激云云,莫非是不宣之于口,那种无言的感觉。激情,又何足挂齿。

  • 摄影:李嘉永(台湾)
  • 主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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