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岁：妈咪，你为什么每天早晚都要在脸上搽这涂那？

妈咪：那才可以让脸滑滑亮亮美美。

才五岁：我也要我也要！

妈咪：你小孩子不需要！

才五岁：为什么？

妈咪：因为妈咪老了，脸上会有皱纹，所以需要搽脸让皮肤美美。

才五岁：什么是老？

才八岁：我知道我知道！像阿公那样头发少了，阿嫲牙齿掉光，脸上、手脚有黑斑、肌肉松松的……

妈咪：对对对！

才五岁：哦？那为什么我们的外婆头发还是那么黑黑，而你已经开始有白发？

妈咪：这个嘛……因为外婆有做保养，妈咪没有。

才五岁：什么是保养？

妈咪：就像妈咪每天早晚搽脸就叫保养。

才五岁：那为什么你不要保养你的头发？

妈咪：好吧，我下次问问外婆有什么特效药保养她的头发……

（对话只能就此打住，因为才五岁开始询问什么是特效药？外婆上哪买的？为何外婆不早点借给妈咪用？……）

摄影：Nick Wu（台湾）

上一日文章链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快乐老人/林明辉（瑞典）